1935年秋天,日本鬼子疯狂地攻打珠河游击区。那时候,赵一曼是珠河中心县委的委员,还管着铁北区委,同时还是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新二团的政委。
但更残忍的事实是,队伍里出现了内奸。赵一曼就是因为这些成事不力,只会坏事的内奸一步步陷入险境。
一、朱景才这个叛徒去告了密,害得日伪军跑到乌吉密来围剿我们。
1935年11月14号,新二团的一百多名抗联战士,在团长王惠同和政委赵一曼的率领下,从铁道南的县委那里出发,往道北走,打算去和我们的主力部队汇合,方向是延寿那边。当他们走到道北五区的春秋岭,一个叫左撇子沟的地方,安山屯那里,结果被抗联里的叛徒朱景才给发现了。
朱景才为了能得到奖赏,就不顾情义地背叛了以前一起战斗过的伙伴。他急急忙忙地在晚上离开营地,直接去找驻扎在乌吉密的日伪军“讨伐队”。
11月15日一早,抗联队伍被日军横山小队、冈田正木预备队的一部分、吉田小队,还有珠河县伪警察大队的第三队等五百多名日伪军给团团围住了。
打了六个多小时的恶战后,团长王惠同英勇地倒下了。为了让大部队安全撤走,赵一曼挺身而出,自愿留下来断后。她带着20多名战士,在左撇子沟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打仗时,赵一曼左手腕挨了一枪,大腿也被打了个对穿,骨头都碎了。
她咬紧牙关,把最后一颗手榴弹狠狠扔进敌人堆里,然后灵活地躲进了草丛。
赵一曼在山沟里醒过来后,没多久就撞见了受伤的妇救会成员杨桂兰、交通员刘福生还有其他几位战士。大伙儿你扶着我,我搀着你,一块儿走到了侯林乡西北沟的一个小棚子里。
二、那个叫廉江的叛徒,被米振文瞧见了窝棚冒出的炊烟,他赶紧告诉了第三支“追捕”小队。
好事往往不会一起来,坏事却常常接二连三。
11月21号,那两个背叛抗联的家伙,廉江和米振文,在侯林乡西北沟瞧见赵一曼还有二团走散的战士藏身的棚子飘出了烟,他们马上就跑去跟珠河县的日本鬼子和伪军头头说了,告诉给了日军远间重太郎和那个“讨伐”队的队长张福兴。
早上9点半左右,三十几个假警察把小破屋给围了起来。打斗中,送信儿的刘福生和打仗的老于不幸丢了命,赵一曼左腿挨了假警察手里“七九”枪的狠招,一下子就晕过去了。还有铁北区的宣传头头周伯学,以及妇女救助会的杨桂兰等人,都被他们给抓走了。
三、赵一曼的真实身份,是在抗联战士无法忍受严刑拷打而招供的过程中被揭露出来的。
大野泰治是审问过赵一曼的人,他后来回忆说,当他问赵一曼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哪里人以及做什么工作时,赵一曼很镇定地说了些假话,回答得既爽快又直接。
大野问他是不是党员,在党里担任啥职务?她答道,我跟共产党不沾边。
不过,大野从赵一曼受审时的反应看出,她肯定读过不少书,是个共产党里的大人物。他琢磨着能从她那儿套点情报,还盘算着把她拉拢成自己的眼线。
那时候,赵一曼用的是李洁这个名字,因为她个子瘦削,所以战友和老乡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为“小李瘦”。
抗联里女战士挺稀少,特别是像赵一曼这样既能读书写字又能上阵杀敌、还会指挥战斗的女英雄,更是屈指可数。她在抗联队伍里名气可大了,结果有个说法传开了,说她其实是赵尚志的妹妹。赵一曼也没去纠正,索性就用了个新名字“赵一曼”,这名字很快就在大家口中传遍了。
大野泰治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用尽狠毒的刑罚,也没能让赵一曼开口,始终没法弄清楚赵一曼的真实身份。
然后,他又一次开始折磨并审问那些被抓起来的人。
效果挺明显,没多久,那两个人就坦白了,虽然他们不知道赵一曼的名字,但都表示这个人的地位跟赵尚志不相上下,是个区委的头儿。
大野泰治虽然还没弄清楚赵一曼到底什么来头,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张一曼就是那个围绕珠和,把三万多名农民紧紧团结在一起的领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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